我点着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之后的几天里,我都在赵醇的丧事和端牧清的病房中来回的奔波。
赵醇的遗体火化的那天,我看到了他的父亲,整个人病病殃殃,撂倒不已,他呆呆的趴在赵醇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副景象,好不凄凉。
那些天里。我的小九九都是无比的乖巧的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去到哪儿,就跟哪儿,看我累了,就帮我捏捏肩膀,困了,就窝在我的怀里或者背上乖乖的睡去。
医生再三的检查之后也确定了下来,他除了有些事情已经完全的想不起来了以外,其他方面都是正常的。
我也试探性的问过他关于阎磊那一家子的事情,他歪了歪脑袋,两眼纯然的问我,“阎磊是谁?”
我一把将他拥进了怀里,摇着头说只是妈妈的一个朋友。
记不得也罢了。有些人,注定无缘记住。
我不会强迫我的孩子一定要记住他的亲生父亲是谁,有朝一日他想起来要问我的话,我也绝不会隐瞒。
将赵醇的骨灰盒和小雅的安置在了一起之后,我烧了三炷香,领着小九九一起朝着那骨灰盒鞠了三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