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嫣然一笑,转过身来,三两步跨到了车前,坐进车里,留下那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又强忍住不便发作的小丫头,绝尘而去。
那夜回到我那小窝,辗转反侧,一夜无眠。总感觉心里闷闷的,什么都不敢去想,因为一想起来,就感觉那胸口上像是压上了整个世界的重量一般,疼得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迫不及待的爬起来打车去了公司。
刚刚醒来的守卫大爷见自己才一把门打开,我就大步流星的跨了进来,有点懵掉了,不停的看着腕上的手表。我朝他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早,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的回了我一声早啊。
来到我们部门那一楼层的时候,我刚准备推开办公室的门,耳畔就隐约传来了什么声响。我循声看去,端牧清那间办公室里隐隐透出些许光亮来。
他一夜未归?又是枯坐到天明?
想到这儿,我的心竟然毫无防备的痛了一下。
我使劲的锤了锤胸口,想着这心真是该死,才被人伤得支离破碎,居然又不知死活的开始心疼起那人来。
正这么想着,便听到那边传来了几声模糊的争吵。
有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