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华人蛮多的,让不禁让我很是有安全感,不管走到哪里,总能遇上几个能听懂汉语的人,很快,便找到了肖秘书给我的那家端牧清每次来都会入住的酒店。
来到大厅,我先是英语问询到端牧清所在的房间号码。那前台小姐先是粲然一笑,查了查信息之后,又让我出示了护照进行了登记,这才告诉了我房号。
听她报出房号的那一瞬间,我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找到他!
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我急得差点想直接爬楼梯去了,可是一想,这样不行,妆花掉不说,力气全用完了,待会儿哪里还有一股脑冲上去紧紧拥住他的力气呢?
一想到那副画面,我就忍不住的那么一笑,一同等电梯的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羞赧的低了低头,捋了捋头发之后,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又没能忍住的笑了起来。
进到电梯里后,我争分夺秒的透过电梯的反光镜面看着自己,发型有没有乱了,妆容又有没有奇怪的地方,神情够不够自然…
一同进电梯的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了,而且还是一个已经彻底放弃治疗的神经病。
出了电梯门,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扑通狂跳的心脏还是袭得有些头晕目眩,甚至一度紧张到恶心想吐。
按捺住满心欢喜的找到了那件客房,我呆呆的立在了门前,想了想,刚一伸出手去准备敲门,又急忙缩了回来,从兜里掏出了小镜子对着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最后,我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终于还是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来,敲响了门。
那之后,我便刻意的往后退了半步,紧紧的捏住的手,挺直了脊梁,就那么焦急而又故作镇定的等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