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再也不能逃课了而已。
不能逃他的课。
夏正海临走之前拿走了我最后的三百元,第二天午休时,我给红姐打了电话。上次王俊熙的出现多多少少让她为难,我说了好些话,她这才同意我过去。
电话里,红姐告诉我,想要赚的多,必须付出点代价。
其实我也明白,在维多利亚这种场合做侍者,不被沾点便宜那是不可能的,我选择在一楼,已经将风险降到最低。
好在今天的客人都是有素质的,几个小时顺利度过了,末了,红姐带着我过去打招呼,示意我陪客人喝一杯。
红姐一直对我很照顾,让我喝我也没推辞,原本看上去量并不多的一杯酒,下肚之后才感觉到辛辣,不一会儿,便觉得头晕脑胀了。
客人塞了小费,整整一叠。
红姐拉着我去后台时,就意味深长的告诉我,凭我着长相,只要陪客人喝几杯,生活费什么的绝对不成问题。
我没有说话,只拿了今天的工资,便出了维多利亚。
我从前门走,十一点的马路上,停着各种豪车,喧嚣充斥着整个夜色。
才走几步,我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洋酒最大的特点就是后劲大,我头晕的不行。
过了斑马线,总感觉身后有个身影一直在盯着我。我尽量提快步伐,可是身后的那个身影,却如何也摆脱不掉。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距离公交站台有五分钟的路程,平时看似短暂的道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忽然变得漫长起来。胸口传来一阵恶心,我不敢停下,生怕身后的那个身影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