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听见这样温情的声音,不免忘记了哭泣,低眉间,红红的眼眶中出现一双擦得雪亮的黑色皮鞋,顺着笔挺没有一丝皱褶的裤子向上望去,透过路灯发出的光芒,一张俊美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的脸,高大的身材披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外衣。
这个男人很美我盯着他的脸有片刻的失神,,眼前的男子儒雅高贵,韩修杰忧郁深幽的眸子总是让女人为之沉沦。猛然间,我的心像针扎一般疼了起来,脾气见长。
我恶狠狠的说:“没看见我起不来吗?”
其实,我的性格倒不是这样的尖锐,但是我在那一瞬间就是想嘶吼,结果很是出乎意料,这个俊逸的男子居然没有生气,而且还对我笑了,怎么形容那张脸呢?
我觉得就像万丈高空的太阳,想黑夜中天空里璀璨的星星,总之,这皮囊真的很惹人注意,难怪人们都帮着他说话,哎,人帅就是吃香。
“老孙,开车。”那个男人将我从地上扶起,也不顾我那邋遢不成形的模样。
我坐在上好的真皮座椅上,鼻息间闻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男士香水味,这味道很是好闻,不由得多吸了两口。
这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不可能坐上陌生男人的车,还仍由他们将我带离,那时我肯定想要不管不顾,就算遇到黑车死了,这世上也只是少了一个人,无人会心痛吧。
这个男人还是挺好心的,将我送到市医院里,等到我检查完毕,男人还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在漫长的等待中,总算熬到了我的结果单子。
只是轻微的擦伤,没有伤及胫骨。
“小妹,这是精神赔偿费,”男人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钱,大约五千左右吧,数也没有数,就放在我的面前。
“丫的,你有病吧,什么意思,我讹诈你吗?没想到长的人模人样,就知道欺负女子。”
我看见那厚厚的钱,就想起刚才那些人说的话,难道这个男人也将我归纳为碰瓷党,我生气,口不择言。
“凌少,走了,这个小姐真是不可理喻。”老孙看不惯我的盛气凌人。
“这样吧,我叫凌天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打电话,”凌天佑知道继续下去,我也不会收他的钱,从包里拿出笔,拉过我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串的数字,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离去。
我看着手心上的数字,一阵不悦,什么意思吗,想伸手抹去,可是那串数字却像带着自动功能一般,跑进了脑袋里。
心里憋得慌,总想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干什么。
此时,走廊上,路过两个年龄不大的女生,只听见,“呜呜,那个女的在学校就一交际花,他怎么就喜欢那个贱人,为什么他就不喜欢我呢?
“也许那女的那方面技术好,都说青春期男人喜欢有经验的女人,说是做起来爽。”
“那我是不是也找个男人先练习,到时我有经验了,是不是他就会喜欢我了?”
“也许吧!”
“可是,去哪里找个男人呢?”
“牛郎店。”二人走远,声音却全部进我的耳朵。
突然,我那不开窍的脑袋就像进入一丝光线,那一文不值的所谓感情,为毛要心伤。
对啊,我也去找个男人。
我也去牛郎店吗,可是我没有钱。
忽然,我看见手上还没有擦去的号码,刚才那个男人俊美的脸进入了脑中,眼睛一眯,做了一个决定。
凌天佑看着眼前的女子的犹豫、徘徊,他张开唇瓣,“你还是回去吧。”
我绞着手指,牙齿咬住唇瓣,支吾了几下,“对不起。”
我抓起自己的包就冲出了酒店房间,到最后关头,还是不舍得就这样叫自己交给了一个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