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妍沉默片刻,才说,“男人永远是理性的,明确的知道要的东西是金钱与地位,而女人总是感性的,认为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最后呢,受伤的还不是我们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何必作践自己呢!”
听到这话,我的鼻子酸酸的,水心妍说得不错,男人确实是喜爱这两样,韩修杰不是如此吗,为了他前途大有帮助的路,舍弃了我认为的我们之间的情深意重。
然而,生活总是要过,有时候不能为了某些事情而让时光倒流或者停止,人就是那样,在哭闹后,发泄后,回到寝室,换了一身衣服,女人的心情也是随着衣着而有所改变,因为明天要去上班,前几天买的衣服报废了,进入环球大公司,没有两件像样的衣服,总觉得有些别扭。
我拉着张琦、水心妍陪我去商场买衣服,当然她们帮我选,我付钱,只是一直门没有去查的储蓄卡,在刷了几千块后,仍然没有听见余额不足的信息,这让张琦对我流露出了几分诧异的目光。
一个谎言就要很多个谎言维系,我只得谎称这是我那好赌成性的母亲最近赢了点钱,善心大发,给我打了点,我的话我都不敢相信,真怕她不相信,好歹她没有继续下去。
我真怕她会询问,找不到适当的借口情何以堪。
她们那样相信我,然而我只不过是一只披着伪善面具的人,三年,我几乎没有回到自己的家,只是谎称自己住在一个亲戚家。
其实,我不敢回到那个家,怕听见永无休止的吵闹,没玩没了的赌债,我只是懦弱,逃避而已。
我到环球报道的时候,是凌少的秘书吴红亲自接见的,当她带我我走进办公室,所有人看着我的眼光都带着赤—裸—裸的审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但是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从他给钱给我家的时候,就注定了我见不得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