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一次只是代替温婉。除了和池郁迟见面,就再没相过亲。”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急于解释,然而觉得委屈。
“那么——”陈安笙终于起身,垂着头看我,那个角度正巧将我敞开领口之下的风景一览无余,“我也没有。信不信这是你的事情。”
我不是不愿意信他,谁愿意莫名其妙怀疑一个人的举动?然而这香味在他脖子周围最浓郁,使人不得不想当然。
我哑口无言,而陈安笙再次俯下身来,一双修长的手探到我胸前,挑起我的领口,安静地扣上了那颗不知何时绷开的纽扣。他又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裹在我身上,不得不说,秋天的早晨还是很凉的。
“我在这方面一点都不擅长。所以顾安初,你要乖一点。”他呼出的气萦绕着我的脖子,细碎又微热,眼神充满了疲倦,离开时的步子也不是很稳。
我不知道怎的,心里一紧,想要顺势关心一句,却迟迟无法开口。
“我去休息了,今晚有个酒会,我叫人下班之后给你送礼服来。”陈安笙绅士地退到门口,“不许赖,规定了要带家属。六点我在造型店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