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我问的又不是你。”我瞪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在旁人看来却似撒娇。
“四点钟方向,有人在看。”他轻轻地说着,揽着我起身,幽幽地喝完了杯中剩余的酒,“来,我带你见几个人。”
我虽然不愿意却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于是安静地挽上他修长又结实的手臂。
那群暴发户还真是好酒量,仿佛除了喝酒就不再有其他的兴趣,硬是拉着我劝酒,我一向酒量浅,几杯就要脚下生风,于是面露难色。陈安笙总是默默地看我一样,挡在我之前喝下所有的酒。我有些感动,接收着他的关照却心安理得。
我显然是低估了他们的耐心,直到酒会结束的时候,陈安笙已经一个人喝了不知道多少瓶洋酒了,这下子的他已经完全失了力气,怎么也站不稳,大半个身子的重量直接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
“陈安笙。”
“陈安笙?”
我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反倒是也喝了不少的我先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