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很长时间,我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那几年平静却安逸的生活状态。然而,奇怪的是,我一直想方设法逃避着陈安笙,却无法逃避那天抱紧他时,胸腔里强有力的、在急剧加速的心跳。
那种心情,像是毒药,难以割舍,羞于下咽。
[ 二十七 ]
辗转之间,木城的冬季姗姗来迟。
十二月中旬后的天气早已冷得不像样子,楼下公园里那些形同枯槁般光秃的枝桠,黝黑而丑陋,在风中颤栗,诚惶诚恐又孤独。如我这些日子以来的心情一般。
窗外的天大早就暗沉了下来,五点多左右的光景,就已经华灯初上。温婉有事不回来,而我碰巧这几日染了流感,精神倦怠,销了几日假在家休息,看看欧美老电影,亦或者只是躺在床上睡个一整天。这种日子就和养猪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