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粗暴地打断他的陈述,心里乱成一团,“我不是过来听你的话引起同情心和内疚感的。”
“那你究竟为了什么呢?顾安初,他说的对,有时候你还真是理智到残忍。”他脸上的笑容不着痕迹,只是偏过头吻了吻温婉的眉心,“你该找他见一面,夫妻没有隔夜仇。”
“我有什么资格介入他的生活?朋友?妻子?还是什么都不是?这完全是他自己选择的,事出于己,何必将责任全部推卸给我呢。”我冷笑着,声音陌生到连我自己都辨认不出来了,“搞得像是他有多喜欢我一样,不觉得很可笑吗。”
“陈安笙想要颓废,可以,要死要活都没人管,因为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他老婆。”池郁迟面不改色,他一向很擅长以理服人,“但是,陈总想要颓废,是绝对不允许的。陈氏上下那么多人,没有谁可以脱离他的掌管独立工作”
“……我说了,那时他自己态度……”我最终还是没有往下说,寒风里,我的脸却像被烙熟了一般滚烫。
“陈安笙的家庭背景不是你能摸得清楚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明争暗斗因为你这个陈太而起却默默被他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陈安笙的位子陈家上下、内外多少人虎视眈眈,总想着哪天能把他从王座上一脚踹下来永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