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是这个家族里我唯一尊敬而信任的人。如果你态度依然如此强硬,以至于陈安笙毁在你手里。那么,这就是我最后一次,愿意叫你夫人。”
“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也就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了。至于关系,抱歉,就算你是温婉的闺蜜,我心理上也绝对不会接受你,连做路人都不行。必须恨。”
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因为刚才他叙说的零碎片段,我脑海里竟突兀地呈现出了此时陈安笙困倦无力的模样,背影幽深又萧条。
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碎地疼。
我想,我大概需要去看一看,出于朋友的关心,我该去看一看。也许,等我看见他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给我开了门,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羞愧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