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应太激烈了,初初。像陈安笙这种人,做他的妻子一定很辛苦吧?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嗯?”温初墨自然地理顺了自己的衣服,一手攀上我的侧脸,“几天一次?哦,应该要问一天几次?”
他的笑容保持着少年时期最温柔的样子,绅士又谦和,令十七岁的我迷得神魂颠倒,却令二十七岁的我只想作呕。
“我们夫妻生活,你管得着吗?”我没底气,但嗤笑着。
“不必骗我,初初。你撒谎的时候,耳根会红。”温初墨一脸势在必得,而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只想离开这个荒唐的街区。
“我有病才跟你胡搅蛮缠!”我抬手生硬地拂开他的胳膊,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都是这个不知所云的男人害我耽搁了那么久。
“我前些天在夜店看见他。”
“一个人喝完酒就走进了全是女人的包厢。”
我停下了步子,背着他的脊背是僵硬的。
“最后是搂着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走出来的,面目清纯有几分像你,多半是你在床事方面的冷淡让他不得不找一个人**?……”
“闭嘴!”我的怒火爆发地出乎意料,只觉得无法自持,不知道是在为这肮脏的话语而羞辱,还是为陈安笙的行为而恼怒,“我用吻换了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愚蠢至极!”
“最近陈氏的股票有潜伏的动荡,五分之一的股民开始大规模隐晦撤资,我想,有些意思……”温初墨依然站在原地,“吞并陈氏于我们而言正是有利时期,初初,为何不考虑到我们温氏来做执行经理?你不是一直想要摆脱这场欺人太甚的假冒婚姻吗,离开陈安笙的方法有很多种,站到他的对立面上,最了然又伤人。”
“谁要离开陈安笙了?你凭什么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我冷言,继而大笑起来,“我和他,过去很好,现在很好,日后依然会相依相随。想挑拨离间?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初初你没事吧?”温初墨一脸难以置信。
“不,我很清醒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