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成了刑场,而我却如同木偶一般僵硬得面无表情。
我还梦见了二十七岁的我和现在暧昧不清又若即若离的丈夫陈安笙在king size的床上**。我仿佛被人丢进了一片温暖又湛蓝的湖水里,有闪动的星光,有莫测的漩涡,是和人体体温一样舒适又自然的温度。有人包围着我,深拥着我,仿佛这所有动情的湖水。而我就是那唯一一尾鲜活而幸运的鱼,跟着他颤抖,跟着他呼吸,跟着他律动。
我抬头就能看见陈安笙幽黑浓郁的眼睛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眼仁里倒映着的满是我情动时狂乱的表情。他的掌心带了烙人的温度猛烈灼烧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理,此刻正罩在我胸前的凹凸间肆意又理所当然地揉弄,还不时会有动情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耳垂,唇瓣,直至锁骨。虽然疯狂但却深情无比。
我紧紧抱着他,将头深埋进他的胸口,伴随着他每一次强烈又有节奏的深度占有而发出小小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