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低了身体,以更为紧密又缠绵的姿势与我交缠,我能感觉得到有灼热的暖流直逼我身体的内部让我为之战栗,当呜咽化为求饶,最终蹴碎成了呻*,我终于毫无征兆地尖叫起来。
意料之中的疼痛已经令我无法自持,我弓着身子,捧住陈安笙的脸,十指抚触到的发丝沾满了细密的汗珠。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只正舔着爪子的高傲而餍足的猫。
“看着我,安初。”已经摸不着北的我浑身疲软地瘫倒在床榻上,痴痴地望着他上方刺眼无比的水晶吊灯,全然不顾他此刻的情深意动,“别睡。”
我感觉自己像是踩在无数刀刃上,除了感觉到情事的欢愉,更多的是失去的无力感。可我意识到,没准备不代表不允许。所以我放纵自己跟随着陈安笙,每一步都那么的叫人癫狂。
这只是梦啊,为何痛感那样真实。
头突然疼起来,我没法看清陈安笙了,只是眼前一片浓稠的黑暗。那样强烈的充盈感伴随着钝痛从我体内迅速抽离,我只感觉空虚和焦躁。
我梦见的所有人向我奔来,手里紧握着一把把闪着青光的锋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