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解释。”我把报告单不轻不重地拍在他完好无损的左半边脸上,微敛的眉峰里有了几分薄薄的怒意,“虽然我不知道你图什么,但和这种东西沾上边对你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他噤声,只是有些颓然,嘴唇抿出一个弧度。
“目前陈氏处于比较极端的时刻,稍不留神就会有所偏颇,我想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谈情说爱,也不是放任自流,你需要回去工作。”我踱步到了窗台边,看着窗外依然璀璨的街灯,“你不可能没发现股市存在泡沫现象,很多股民开始抛售陈氏的股票。具体的我不是很了解,但你心里清楚。”
“你听谁说的?”陈安笙的脸部表情僵硬又不自然,“这些都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