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巷两边久未搬离的人家难免世俗,保留了一些过去的旧习惯,在那墙体因终年积水而造成的陈腐味之间,藏在一层层晾晒着的花棉袄后的腊味酱香四溢。我吸溜着鼻子,感觉有些不习惯。
几次转弯之后,我回到旧宅,朱门早已褪漆,变得暗红,连铜质的门锁都锈得不堪入门,堪堪虚掩,然而上面的环扣却很干净,没有蒙上任何灰尘,似乎就像一直有人住在里面一样。
我沉默了一会儿,推门而入,站在四方的天井中央,一言不发。儿时的记忆不断涌现出来,让我有些心塞。
出发之前,温初墨和我说的话让我非常在意,虽然没有多少肯定,却足够让人引起非议: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