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笙拨了一部分工作给其他人,全力辅助我经营妆素,甚至非常主动又贴心地为错过饭点的我准备一些点心。他知道我喜欢吃城西一家包子铺里的蒸饺,虽然嘴上说着不干净还为此嗤之以鼻,但却依然不远万里驱车替我买回来。我曾在被感动得不知所云唯有抱紧他以示愉悦之余,不止一次地婉言告诉他不必那么麻烦,可他倔,不肯,依然每天坚持,颇有“舍江山而为美人”之意。
我隔三差五地遇见抱了几大叠资料步履匆忙的池郁迟,他总是对着我苦笑,一点都不掩饰对我的嫌弃之情:“顾安初!你老公如今狠狠剥削摧残员工,都是你妖言惑众!我要叫温婉告你!”
“你有本事就告吧,有陈安笙在还需要怕你威胁到我吗?”我掩面一笑,进而被人顺势拦在怀里。微微抬头,某人嘴角上扬,显得颇为满意。
“被谁惯的,那么冲。”池郁迟碎碎念,又看了看自家老板阴晴不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