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我和池郁迟都陷入了彼此的沉思当中,各有思虑。我在揣测叶见宁的心思,更为妆素未来的前景而担忧。陈安笙还被蒙在鼓里,他帮陈氏做得越多,叶见宁越眼红,他未来就会摔得有多惨。而我目前能做到,是稳住妆素的股市,让它回到正常轨道上来,并私下实现与陈氏经济深度交纽的目的。
叶见宁此举不过是想要将妆素剥离,那么,我就偏偏要像寄生植物一样死死缠着你。
“池郁迟,无论如何,请你尽快将妆素带回正常轨道,我需要它来当跳板。”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头顶只剩下三分之一药水的输液袋,目光虽然带着倦意但却很严肃。
他有些迟疑,似乎并不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