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安笙明显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像傻了一样。
“你知道个什么?!”我费了浑身的力气把枕头狠狠仍在他脸上,软绵绵地倒在床背上喘气,右手针管里因为盐水已尽所以有了长长的一截暗红色。
他抓住了那个洁白的染饱了消毒水味的枕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杵在那里呆楞什么还不赶紧的过来抱你老婆?你个只会挣钱的死心眼儿这日子还能过吗!”
我两眼一闭倒在床上挺尸,陈安笙居然还真的跑过来把我搂在了怀里。
“抱歉。”他软软地的声音里带了愧疚,“最近压力太大容易上火。我保证就这一次。”
“得,还想跟我闹?我给别人当代孕去!”我没好气地狠狠扭了他的耳朵,疼的他再问声赶来的医生护士面前毫无形象地嗷嗷叫。
我发现我居然嫁了一个有点傻劲儿的痴汉。
[ 四十四 ]
我身体素质一向不错,所以恢复起来速度也快,只是陈安笙不放心,强制性地央我在医院里多待几日。
大部分原因是出于对我的关怀,而从另一个角度看,外面风声正足,我过早暴露在媒体的视线里的确不是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