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能告诉他,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当天晚上,池天娇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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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陈医生,怎么今天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喝酒?”
何必贱风度翩翩地在吧台上坐下,身侧的男人软绵绵地趴在桌上,两眼空洞无神。
“怎么是你?我明明打电话给阿妤了……”陈之谦抬了抬眼皮,看见一张祸害众生的帅脸,顿时更晕了。
“顾小姐还在做节目,走不开,就给我打了电话。”何必贱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笑了,“想比这个……一向洁身自好,对烟酒敬而远之的你怎么在这种地方?甜椒没有照顾好你么?”
“你别提她……我心累。”陈之谦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又灌了一杯,“我……她……总之思绪……很乱。”
何必贱但笑不语,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却悄悄地八地址发给了池天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