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头发了?”果不其然,他张嘴就直戳要害,语气有些虚但依然夹着一丝不善。
“嗯。”我抿唇,保持着最优雅的坐姿,鞋跟不自然地贴着他的鞋面,悄悄往内挪了一寸。
陈安笙的嘴角动了动,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搁在自己膝盖上的右脚放下,扶着沙发背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腿软,还没走几步,他整个人毫无征兆地趔趄了一下,就要向前扑倒。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搀他,然而因为陈安笙的重量有些超乎我的预料,当他就这样在大门口直直地撞向我肩膀的时候,我一个没站稳,右脚向后一退,细细的鞋跟就狠狠崴了一下——
几乎是同一瞬间,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揽紧了腰肢,身子微微向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