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他扬起脸,笑容未退,语气温和得像冬日的阳光,“顾安初,你还真能驾驭。平时你上班都不超过六厘米,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那是温婉逼我穿的。”我扭过头避开他愈发温柔的目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掉了。
“用我的钱打扮你?那女人干得不错。”陈安笙突然从地上快速蹲起来,将他宽阔的背对着我,伸手指了指后方,“上来。”
当我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背我的时候,一个晚上积累的疑惑和不安终于迸发了。我几乎是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子,然后用一种听上去比较激动的语气对他说:
“陈安笙,你没事吧?”
他没有恼怒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安静地,认真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因惊讶而大得吓人的眼眶:“你觉得自己还能走吗?右脚踝肿了,还穿着一只十几厘米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