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身子虚弱的原因,陈安笙的嗓音有些微哑,沙沙地摩挲着喉咙,却依然有磁性。
“嗯?”我僵了一下,收回跨了一大步的脚,紧紧贴在门板上,小心地将视线投向他。
陈安笙用两根修长又白皙的手指捻住手机,在空中晃荡着,显然心情不错。就当我以为他纯粹只是觉得叫我名字很好玩的时候,他突然反手将手机扣在病床上,顿了一下,继而徐徐开口:“恐怕你暂时还不能走。”
我觉得有些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心想着是不是他准备故意刁难我。
“你把给池郁迟的短信点成了分组群发,现在,估计我通讯录里所有的商界合伙人,全部都知道了我胃出血住院的消息。”陈安笙的语气里带这些逗弄,他只是垂着眼睛安静地等待着我的回复。
我一皱眉,怎么也想不通群发消息和我不能离开之间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