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再三,便可知这种场合有第三方存在的确是不好,特别是女人,杵在这里就是个无用的摆设。凭良心说我长得又不是特别出尘,顶多只能说五官端正,连个花瓶都算不上,连温婉都说我是猪笼草。先不说养眼,首先是我连格都够不上。如今我演戏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便再没理由继续待下去。于是我非常识大体地挎好提包,整理了裙裾,准备离开。
陈安笙还靠在床头品茶,白皙而修长的五指轻轻捏着一个青瓷茶杯,望着浅青色的液体,眸光沉沉。他知道我是避嫌,倒也没有阻止我,只是安然地仰脸喝尽了茶水,将杯子捏在手中把玩。我想,他的耐心大概也快被消磨尽了。
“靳董,姜董,你们暂且慢慢聊,我有事就先走一步。”我微微欠身,替他们倒了最后一次茶水,挪步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