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见状,便从自己碗里夹了几个云吞给我,叫我尝尝。不知道是因为它本来就好吃呢,还是因为这是大叔夹给我的,我觉得它们特别好吃。
“挺好吃的。”我赞美着。
“我都说啦,是你笨,来面店还点个牛腩粉。”
吃完早餐,我跟大叔分道扬镳。
很快,便到春节了,这表明我跟大叔认识,已经两年了。
从上次S市的见面以来,到了今年的6月份,我们也没见过对方。
我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一直维持着。慢慢地,我大概能知道大叔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了。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不爱被束缚着。但是他表现得比我强烈的多。
还有就是他害怕承受责任。
这个责任,不能简单理解为男对女的负责。举个例子吧,如果我为了跟他在同一个城市工作,而放弃了本该很好的工作的话,他会感觉有很大心理压力。他不喜欢这样,更害怕这样,他喜欢顺其自然。
6月,南非世界杯开赛了,虽然相隔两地,但大叔叫我陪他看球赛。其实也就是形式一下,大叔知道我看不懂球赛的。
我为了能够跟大叔“熟练”地聊上几句,我恶补了不少关于足球的知识,勉强成为入门级的伪球迷。
大叔有赌球,可是运气不佳,已经连输了好几局,于是我自动请缨地帮他猜球。谁知我真的走了狗屎运,连猜了9场。对了8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