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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毕业的时候,向晚和她哥哥终于实现了当初“一手毕业证书,一手结婚证书”的美好蓝图,为顾家的户口簿上多添了一个大名。婚礼前的第三个晚上,向晚找到颜沛沛,约了她一起出来吃晚饭,顺带告别下自己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
吃饭的地方约在了一家烤肉店,向晚一向喜欢精打细算,认为花有限的钱吃无限的食物的自助烧烤最为合算。当然,这也很符合颜沛沛的胃口——她对烧烤情有独钟,很享受烹饪食物的过程。但遗憾的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颜沛沛是个天生的料理白痴,长这么大只进过几回厨房,做出来的东西空有卖相,那味道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桌子中央的烧烤铁盘上,食物滋滋作响,冒着淡淡的白烟。一向循规蹈矩的向晚今晚算是彻底放开了,叫了两听啤酒,和颜沛沛一同喝了好几口。
自打高二年那天晚上宿醉后,颜沛沛就再也没有沾过这东西,哪怕是同学之间的各种聚会,也从来都是以茶代酒。如果有人硬要她喝,也总是会有一个颀长的身影稳稳地挡在她前边,为她饮尽杯中的酒水。
舌尖将将触碰到罐子里的液体,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颜沛沛皱了皱眉,还是咽下了那口啤酒,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三巡过后,两个女生都有些微醺。
向晚扶着额头,给自己喂了一些生菜:“你说,我和你哥同Ju还不到一年就打算领证结婚,你都和林源同Ju4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诶,你们……发生过什么没有?”向晚红着一张脸凑近她,低声问道。
这回,她倒是回答得很迅速:“我和他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啊!哪像你跟我哥那么……咳,欲求不满。”说完,她冲向晚笑得贼兮兮的,把对方调戏得脸色更加红润。
向晚捂了捂发烫的脸,不满地嘟囔:“这叫幸福”夹起一个鸡翅放在颜沛沛碗里,“真的,不是我爱啰嗦。当年你高一的时候看上林源,然后开始追他,被他伤害的时候是高二年,笼统算起来,你追了他一年多。但现在人家反过来追了你,跟你道歉整整四年时间,够了吧。”
闻言,颜沛沛没有回话,微微笑了下,伸手拿过啤酒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