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能说话后,我第一个打电话给私家侦探,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我要知道唐松柏,沈念真在香港十年里发生的事情,告诉陆家鸣,如果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就告诉我一切的事实,而不是只给我看他想给我看的东西。”
而当我再次打李秘书的电话时,总是打不通电话。
最后,我给她留言:你必须出来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们没办法这么算了!
不到三天,私家侦探给我寄来了一封相当厚的信封,我把里面的资料一一翻出来看,花了我一天的时间。
我在时隔一个月后去看我的父亲。
他的身体较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去看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别的病房的老头下棋,一脸乐呵呵地样子。
可是知父莫若女。别人下棋,图个乐子,他下棋,根本是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哎,我真是不行啊,没过多久只剩下了光杆司令,唐老头,你干嘛不一下子将军呢,非要把我的子吃的一颗不剩才行。”
下棋的老人丫摇头说。
看着我爸笑呵呵的样子,我说:“您不知道,我爸就是喜欢这种恶趣味。他不喜欢把人一击致命,就喜欢死耗着别人。”
收了棋局,老人走了以后,我爸仍旧乐呵呵地把玩着手中的“帅”,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