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连连摇头,“真是不明白了,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把她领进来,一门心思花在她身上,父亲还真是世间少有的情种。”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母亲念经处的佛堂,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实在可笑,便闭上了嘴。
我淡淡道:“这期间曲曲折折,哪能这么容易?母亲当初闹着出家惊动家族,每天一拨人来母亲寺庙前游水坚持了一个月之久,也没能让母亲放下心意。那个女人没有地位财富,还是偷渡过来的人,身份不光彩,再说她还有一个孩子,我们家是陆氏最大的分支,要一个平白无故的女人分一大杯庚,谁会愿意?
再者,我查过那女人和父亲间的事情,两人早从一开始父亲的一厢情愿,变成如今互相的纠缠,这三年的故事,都能拍一部又臭又长的肥皂剧了,更可笑的是,她的丈夫是个工作狂,深受父亲器重,成天跑来跑去,压根不知道自己头上已经绿的发亮了。”
大哥看向我说:“家鸣,听你的口气,你是要父亲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你和他最像,没想到比他还要冷酷。”
手中的烟已燃尽,我说:“深渊也好,地狱也罢,这都是他自找的。他所谓的冷酷残忍全部用在了母亲身上,对那个女人全部是浓情蜜意。我不会像他那般把一切的感情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值。”
起身,我离开时大哥叫了我一声,他神色犹豫,“家鸣,再给我次机会,你给我条活路,我必定帮你,让那个女人没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