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刘信追踪到沈念真的行踪,得知她去了法国后,便立即动身前往。
刘信曾经劝阻我,我拒绝了。
只有通过她才能顺藤摸瓜找到父亲,如果能当面和他谈一谈,很多事情我才会死心。
可是这一趟出国并不顺利,我在国外将近一年,前半年的时间只能观察到沈念真的踪影。
她在法国一个人住,除了身边陪她的一只小狗,便再无与其他人的交集。
纵使我,也沉不住气再守株待兔下去。
终有一天,当她在一个咖啡馆里喝咖啡时,我径直坐在她的对面,彬彬有礼地给她打了个招呼,“不知道现在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合适,夫人,还是小姐?”
时隔多年,我还是这么近距离地再次看到她。她比那时衰老了很多,红颜早不复当年的惊艳动人。
我想到母亲,彼时的她多么嫉恨面前的女子,现如今,这个女人也同母亲一样,年华逝去。
也不知父亲如果知道她如今的样子,是否还会如此迷恋她?
沈念真看到我,脸上的震惊一闪而逝,很快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