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这首诗,多像当初的我们。
当年桃树下的我们,甚至要比这首诗描述的更加美丽。
我当年,也是那么喜爱三毛。
三毛的荷西死了,我的郝燃呢?
我那时的郝燃也已经消失在记忆里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才终于一路无阻地流了下来,砸在他的桌子上。
我不想流泪,可是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凭借眼泪,哭泣来示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四十二
更为重要的是,作为这场婚姻的牺牲品,我居然还亲自上门来试图挽回他?
“宛清,你冷静些,其实闹到这一步,我也不想这样。”大概是我梨花带雨的哭泣奏效,郝燃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试图安慰我。
他想让我坐到沙发上,我再次委婉地表示了拒绝。
“唔,我还是站着吧,我站着觉得空气顺畅些。”我边抽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