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迁怒?替我谢谢你那伟大的,高尚的母亲,谢谢她这些天来对我妹妹的‘关照’,还有你,这位自以为是的兄长在我面前晃荡,你有要保护的人,我也一样,顾维琛,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去问问你妈,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才十六岁!。”
永安不能想下去,不能想。
她的天真无邪的林泉,以这样世故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顾维琛对林泉说了什么,以至于她突然提出要求要自己远赴英国,自始至终,她不与永安对视,却在永安不看她的时候,以一种不符年纪沧桑看她,让她心惊。
“你不必这样逼自己,永安。”
“不,我没逼自己,是你在逼我。我求求你了,顾维琛,别让我再看到顾家的人了,可以吗?我怕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来招惹你的,行吗?我不想再爱你了,太辛苦了。”
“再说一遍。”顾维琛的眉眼冷了,看着永安脸上的痛苦只能选择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