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场,他不知喝了多少,一大堆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倒了酒他来者不拒,眼里是却始终冷冷的,带着几分清明。
头痛欲裂,脑子终于空了。他站起来往上走,拿着程湛的卡掂量着,无非是个心意罢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分别。
门开了,是个大套房,房间里静的出奇。
他走到卧室门口,闲闲朝里面一瞥。
鹅黄色的被子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朵,床头却有一个清丽的背影,看起来娇弱而清纯,穿着酒店的大浴衣,始终没回头。
他洗了澡,整个人清明了几分,可是又无比厌恶这份清明,出来时在酒柜再次倒了酒,满嘴的酒香味进了卧室。
“转过来。”
那边的女人听到声音,有些瑟瑟地转了过来。
维琛一愣,是个女孩子,倒是清纯,不过出来做这事,清纯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房间的大灯被关了,摒弃一切。
怀里的女孩瑟瑟发抖,他并没心存几分怜惜,有些不悦。
“出来做还想立牌坊?”他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