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诗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
我说:“别谢了,你谢了我怎么好意思以后要你还钱。”
陈思诗说:“这句话好像是我说的。”
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我倒现在都还是大学刚毕业的那个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不过还好……至少你们这些人让我懂了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城市,让我懂了一部分社会……虽然我现在的理解,可能还比较肤浅。”
陈思诗在我身边坐下来,微微低着头,双手放在大腿上,好像有些局促,说:“嗓子都哑成什么样子了,还那么多感慨,装什么装。”
我说:“我没装。”
陈思诗说:“我的意思是,以后不行就别这么唱,你这样至少要休息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我找谁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