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找我吧,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我这个嗓子。”
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而是慢慢的从侧门走了出去,身后,陈思诗说:“路上小心……风大别感冒了,要不要我送你一段路?”
“你婆妈什么?回去吧,休息吧。”
离开了酒吧街,我一个人往家走去,至少要走上半个多小时,这是一段很长的路程,索性的是没有什么小路,都是路。可偏偏也就是这种大路,让我觉得更加寂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半夜三四点一个人在马路上走过的,路灯昏黄,马路宽阔,偏偏没有人没有车,连两边楼上的灯光都没了。黑夜就是创造诗人的时候,因为气氛从里到外都有一种本质上的逗比……
而这一刻,我也逗比了。
我觉得,这一晚,歌我没唱够。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起来,起床的时候还有些莫名的头痛,我的习惯就是这样——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拿起手机,我居然接到一条来自阿猫的短信:哼哼,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