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戏剧化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至于这么悲剧么?我至于到这个地步么?我又叹了口气,说:“行吧,反正清明我也没什么事做,不过这次,钱你得算我一份。”
陈思诗说:“赚了多少,除了发工资的,我们对半。”
我说:“可以。”
其实她给我多少钱,我一样会觉得不爽,我现在赚的钱,带上提成可能是她这家店赚的钱的一倍以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算刚毕业不久的这一批人中混的比较好的一类了。我之所以这个时候会忽然想她要钱,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点儿而已,平衡一点儿而已,就这么简单。
清明很快就到了,那一年不像现在,清明是有三天假放的,我头天晚上就去了陈思诗店里,在她店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眼睁睁的看着陈思诗穿戴打扮整齐,眼睁睁的看着洛锦川在门外等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洛锦川带出去,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和我招手,心情显然大好——我站在楼道上嘀咕着:“妈的,清明明明是上坟的时候,还TM这么兴高采烈。”
但显然,清明对于年轻人来说可以做很多事,而且基本都跟上坟无关,清明在年轻人眼里甚至已经跟死亡无关了,但却跟生命的繁衍有关——有多少人在清明假期啪啪啪的,我就不想多说了。也正因为此,这几天,陈思诗的店里游人居然特别多,很多应该都不是回头客,都是外地过来旅游逛到这里来的,而且陈思诗这个没什么经济头脑的家伙没有提出要在清明期间给小旅馆提价,所以这几天来往的人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