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我不是没奋斗过,只不过我奋错了方向,我混了四年的社团和学生会,最后却发现留校的都是爹妈投资了我校教育事业的又或者是教授的儿女,而我成绩高不成低不就根本没这个资格。而且当我走上社会,我发现学校社团那一套实在有些操蛋。
想到这些,我不知不觉也开始喝了很多酒,越喝越多,喝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而安琪有吃又喝,不一会儿,居然连酒杯都拿不稳,站起来捂着嘴,说:“我……我要吐了……”
这里实在找不到厕所,我当时虽然也不清醒,但还站得住,于是把她拉到一边阴暗的草丛里头,她吐了很久很久,吐完了大声的向我要水,我赶紧到附近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给她,她漱口之后,又猛地把大半瓶水灌进嘴里去。
我说:“你别这样,安琪,这样更难受。”
她对我大叫:“要你管!”然后把最后一点水带着瓶子砸在我身上,之后,她却蹲下去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