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于有的人来说,有的事做出来就应该不问理由,我也脱了自己的外衣,原始的兽性让我手忙脚乱的蹬掉了牛仔裤。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处男第一次都是猴急猴急的,总之当时的我是,大概每个男人都容易**上脑,一旦**往脑袋上窜,什么理智尊严同情都会在一瞬间被**挤出大脑的反射区。
我双手放在安琪的臀部,我虽然不会解文胸,但总不至于不会脱内裤。我慢慢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只是抗拒了一下,就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那么平躺着,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那个最重要的部位的时候,我居然更加紧张起来。
我居然呆了,就那么呆在那儿,看着她并拢的双腿,还有并不很密的森林。
“你干嘛,发什么呆,好冷啊!”安琪忽然半坐起来,说。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去给你拿床被子盖上。”
安琪的表情明显是无奈到了家,说:“你过来啊,拿什么被子,你呆在那儿看很舒服么?”
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某人的女神喝醉了,他把他女神送去宾馆,然后对他女神做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他扒光了他的女神,然后对着他的女神撸了三次……
我忽然觉得,那个人跟我是兄弟。
我怯怯的爬到安琪身边,把手放在她胸前,抓着她一边胸脯。
我心里居然在想:原来女人的胸是这个手感,我揉了一会儿,脑袋里全是我看过的小电影的情节,于是我开始把嘴凑上去……
带一次做这种事的紧张和兴奋激动是无法形容的,也是印象深刻的,但我吸了好一会儿,安琪非但没发出应该有的声音来,反而忽然不耐烦的开口说:“你到底会不会啊,你是不是小时候吃奶粉长大的?”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有点茫然的看着她。
她又说:“你妈妈是不是没给够你奶吃啊,我又不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