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他一记白眼,意思是:我苏姒他妈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缺心眼的货。
“行,你有种,今儿我就为了姥姥再救你一回。”我开始伸手解那打啤酒。
钱胜发一双大肉手就攥住了我的肩膀:“先别忙着开酒,这酒也入不了我的眼。苏小姐带钱了吗?”
我没辙只能耍无赖:“钱大哥,我手头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身上的零钱刚打车全花了,真没处给您找那二十万。”
“其实吧,我这么大的KTV也不缺那点钱。”说着他的手又开始往我腰上摸,“你要能让我玩高兴了,钱大哥就当花钱买个乐儿呵。”
“那您说怎么个玩法?”我忍着他的咸猪手,一脸媚笑。
他也笑,抓起一瓶啤酒往桌上一摔,瓶盖子掉了,瓶脖儿上玻璃参差不齐。
钱胜发摸了摸肥肚儿,笑的一脸褶子:“对嘴吹了它,今儿就算你过关。”
瓶儿嘴上刀片似的玻璃还能躲躲,估摸着我连着酒里的玻璃碴子喝了,十个胃也不够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