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颇为意外的皱了皱眉,抽回了麻绳也给自己绑上,让男人抓紧了,也一跃而下,落下后,他解开,看着男人抽回了麻绳,而后将鞋子扔了下来。
伍凌菲睁大了眼睛,男人已经赤着脚利用麻绳一棵树越过一棵树走了。
那边,伍盛随着车子,一路七拐八弯的,换了不少车子,过了各种地方,直到第三天才在一处飞机场停了下来。
他看着飞机场上的牌子,这才知道他三天的时间,居然越过了十几座城市。
押着伍盛的男人也不给伍盛好脸色看,下了车便拖着伍盛,让他躲在了一个箱子里,他和另外两个男人抬着箱子,进了飞机。
箱子不大,伍盛蜷曲在里面,难受无比,特别是为了隐蔽,箱子上都用透明胶封死了,只在四个角落里留了透气孔。
伍盛也不知道到底在里面躲了多久,直到飞机起飞后,这才从箱子里出来,喘着粗气看着守在两边的男人。
男人身横练的筋骨,肌肉虬结,抱着拳自上而下的看着伍盛。
伍盛没有说什么,只是扯了衣服擦着汗,他能感觉出一种异样的气氛来,就跟伍凌菲所说的一样,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可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