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凌菲勾了勾嘴角似乎想笑,可最后却还是没有笑出来,只是道:“你说得对,我应该坚强起来,再这么低沉下去,对孩子来说,只有害没有利,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该坚强起来。”
邓奕嘉松了一口气,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拉了张凳子坐下,按着伍凌菲所问的,说起了余司曼和陆一寒的近况,又道:“他们的案子现在正在整理,估计再过几天便会有人去提问他们,按着昨天那情况,余司曼和陆一寒应该会认罪的。”
说着,不由得惋惜道:“其实陆一寒这人,我在也曾听人说起过的,当时我还未毕业,正在外地当卧底,警局里的人除了许维远,也就接触过何局一人,不过有些消息,留意一下还是能知道的。他06年加入刑警,09年又毫无原因的退出,顿时就成为了局里最大的话题。我便也听人谈起过这个人,他正义,敢直言进谏,可算是一腔热血,据说他一退出,让好些人惋惜了一番。”
邓奕嘉说着,又道:“不过,也幸好他最后悔悟了,凭着他最后的举报和合作,算是立了一大功,届时也许能减刑也说不定。”
伍凌菲听他这么一说,便想起了陆一寒曾经救她的时候,那温润有礼的模样,又不由得想起了和他斗酒时,他那豪迈的风度,他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如果不是因为余司曼,也许,他最后会是一个成功的人民刑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