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提起脚边的袋子要走。
伍凌菲看到了那沉重破旧的旅行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回哪去啊?唉你也不用跟我客气什么,进来吧!”
伍凌菲也不忸怩什么,一边说着,拉着女人的手便往家里走,将人按在了沙发上,又让她要喝水自己去倒,便往浴室去了。美美的洗了个澡,这才又出来,便见女人局促的坐在了沙发上,嘴干得都裂开了,也不敢去倒水喝,她过去倒了杯水给她,这才问起了别的:“你来找许维远有什么事?”
女人不肯说她是谁,伍凌菲也不问了。哪知女人却反过来问她:“你,你和维远是朋友?”
伍凌菲一下子让她问住了,尴尬的想了想才道:“我是他的秘书。”
女人“哦”了声,问道:“那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办婚礼对不对?我是来参加他的婚礼的,我,我不进去,我就远远的看着,保证不打扰他……”
女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深深的自卑和畏惧,自轻自贱的模样让伍凌菲皱眉:“想看就进去看啊,做什么远远的看着呢?你一定是维远的亲戚吧?”
女人低着头,伍凌菲叹息了声,正好伍思霖打电话过来邀请她参加明天的婚礼,话里面自然又是冷嘲热讽了一番,她记着司曼的话没和她吵,一口答应了,见着女人眼巴巴的看着她,只能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早上我带你一起过去。”
女人哎了声,感激得不行,眨了眨眼睛眼看着泪水都出来了,伍凌菲最怕这种人,只得安抚着,找了间客房给她。
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伍凌菲也没睡得着,第二天便招了辆的士带着那女人一起往酒店去了,一路上又问了她的称呼,这才知道女人姓裴,叫裴如一。
婚礼如火如荼的开展,伍凌菲到的时间不早不晚,宾客已经来了一半,她带着裴如一进去,哪知她却说她在门口看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