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似乎有人踩着古旧的楼梯上了楼,我忙随手拿起摆放在床头柜的细长花瓶,靠着墙壁角落警惕地看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愣了愣,看到一个老婆婆端着一些食物上了楼。
她看到我缩在墙角,也没什么反应,走进门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后就退了出去。
我忙上前喊她,“喂,等等!”
她并没有理我。
我心里一慌,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她总算是给我面子,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你有没有见到Ciro?他在哪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就是不给我一句回应。
我急了,“求求您告诉我!”
她沉默地看了我良久,久到我怀疑她不过一座雕塑,她才指着她的耳朵,缓缓摇了摇头。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告诉我,她听不见我说话。
我又拧起了眉头,除非全聋,否则一般有听力损失的人,是不可能完全听不到人说话的。况且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可不小。
我抿住唇,“你真的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她瞥了我一眼,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再次转身离开。
看她这样的态度,我有气发不出,多明显的软拒绝,可我又偏偏不能真把她给抓起来强迫她回答她。
肚子也有些饿,在去钻研别的东西前,还是先吃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