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忽然喊了我一声,我回过神,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样子,心再一次揪了起来。
我伸手反抱住他,感觉到他僵住的身体,柔声安慰:“我没事,你刚才看错了,我只是不小心脚滑磕到了头,却以为有人伤害我……刚才拿碎玻璃只是自卫而已。”
看来强行和他解释一切很有困难,而且我现在实在是头疼得很,也理不出什么条理来和他说明一切。
洛夕僵硬的肌肉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松弛下来,但他仍带着几分质疑地问我,“真的吗?”
“真的,我刚才撞昏头了。”我哭笑不得的继续撒着谎,“放开手吧,我不会再做什么奇怪的事的……”
洛夕倔强地摇了摇头,把手箍地更紧了,“不行!”
我有点无语,之前怎么不见得这货这么执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