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别哭了。”
“我也不想哭的,最近的眼泪简直要超我一辈子的负荷了。”我自嘲着,拿过纸巾胡乱擦着。
“还有你这个咬嘴唇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安从又拿出一张纸沾了点水帮我擦嘴唇,“又咬出血了。”
“你又不是《五十度灰》的男主角,这么在意我咬嘴唇干什么?”我哭笑不得,想起网上对《五十度灰》的一个嘲讽评论。说如果《五十度灰》的女主角每咬一次嘴唇就给她一英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比男主还有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咬嘴唇确实很让我在意。”安从说着就扣住我的后脑勺,将唇压了下来。
我默默承受着。
安从看我态度异样,不由叹息,“顾惜,你真的不能忘了他吗?”
我扭过头,“Ciro也问过我同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