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没见你,所以打电话问问你而已。”我深吸了口气,听岑远东的口气,应该是还不知道我们退赛的事情,同时我还觉得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像是一对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反而更像普通朋友的感觉。
岑远东说:“我现在不在广州,下午的飞机才回到。”岑远东那头十分安静,没有一丝的杂音。听到他这么说后,我也找不到什么话要对他说。
我轻轻嗯了声,随后说了句:“那你先忙,等你回来再说吧!”他说好,然后我们便结束通话了。
我收好手机,长长叹了口气,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别想太多,然后我便转身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陈毅然已经醒了。
他靠坐在床上,正在抽烟,我皱了皱眉。走过去一把将他夹在手指上的烟夺过来,然后放在烟灰缸里掐灭了丢掉,我说:“秦锐说你不能抽烟,你胃的毛病已经不少了,难道你希望你肝也出问题吗?”
“你在乎吗?”他望着我问,我愣了愣,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一旁的陪床躺下,陈毅然住的病床跟家里的大小没什么区别,但我跟他现在这种关系不明不白,是肯定不能住在一起的。所以秦锐就临时让护士加了张折叠的小床进来给我,我躺在床上,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过了许久,病房里响起了陈毅然的声音,他问我:“岑远东打电话给你了?你们住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