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没有在继续停留下去了,拉着余思思就离开了。
刚走到马路边准备拦车,余思思便说:“小北,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要去办,你先回去,晚上跟你出去吃麻辣烫。”
还不等我问她去哪里,她便飞快的朝马路对面跑去,我瘪了瘪嘴没有多想什么便上车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宿舍公司两点一线的跑,每次都是眼睁睁看着别人接大单,我感觉自己在公司快要被遗忘了。
就连刚来不久的小玉,也接了不少活儿,还抽空闲时间跟余思思做了陪游,而我,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每天过着秃废的日子。
再次接到医院的电话,是在三天后,廖医生亲自打给我的,她告诉我,医院已经成立了治疗专家组,现在就等着交治疗费用了,廖医生还说,一旦正式启动这个治疗方案了,全部费用都将由病人支付,这个机会只有一次,过了就再也碰不上了。
我跟她说在宽限几天,现在正在筹,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连吃饭都是问题,我一下子根本筹不到这么多钱。
如果是一两万,我还可以借,但这么大笔,根本不是借能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