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吐了口气,很想转身离开,可脚步还是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我不敢在靠近这个男人,离他太近,他会在不经意间让你有苦难言。
我们找了家阳朔有名的啤酒鱼大排档,服务员安排了一个安静的雅座给我们,等陈毅然坐下后,我才选了一个离他远点的位子坐下。
刚准备坐下,就听到他不满地质问道:“我有传染病吗?”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是他说我很随便吗?我自觉离他远点儿他怎么不乐意啊?
我没理会他,坐下后拿起餐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我余光扫了一眼陈毅然,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见我也在看他,他不冷不热地说:“这顿饭你请,就当报答上次你欠我的。”
“我请?”我重复问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