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思没有半点犹豫地回应道:“放了她,我随便你们处置,人是我打的,跟她没有一点儿关系。”
“思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我生怕衬衣男人会答应余思思的话,我不想让她自己承担,我也做不到那样无情无义,我问衬衣男人:“你们想怎么处理?”
“很简单,要么把这些酒全喝掉,要么就给我滚去这个圈子,别想继续在广州混下去了。”他的话带着浓浓地狠意,这些人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而且我不可能离开广州,熟悉一个新的环境对于我来说很难,我也没有多余的资本去重新开始。
我连考都没考虑,便直接选择了前者,我以为只要喝掉茶几上的十来瓶百威这事儿就算了,但我完全领会错了,龙六从包厢出去没一会儿就抱着一箱52°的五粮液回来。
他把酒放在茶几上,声音不轻不重地说:“喝完这些,这事儿就算了,不然后果自负。”
我知道他们这是故意难为我们,就算再来两个人也喝不完这箱,我很少喝酒,酒量更是差的可怜,余思思现在根本不适合喝酒,但这是唯一可以脱身的机会,我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二话没说,把酒拿出来一瓶瓶全打开,然后不顾余思思的阻拦,像灌矿泉水似得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