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承认自己想到这个有些吃味,但我很清楚自己是不舒服的。
回到宿舍,一进门我便将鞋子踢到一旁,光着脚丫跑进了卫生间,给自己冲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我像平常一样只穿了一条吊带的睡裙,刚想躺下休息,就听到刺耳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余思思回来了,连忙走上前,一边开门一边说:“你回来这么快啊?不是说....”
当门打开,一眼看去,发现门外的人并不是余思思,而是板着脸的陈毅然,我嘴里没说完的话,也自觉的咽了回去。
整个人更是呆泄住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就差抬起手揉揉再看了,我的举动引来了陈毅然的极度不满,他摆出一张像是谁欠他几百万的表情,不悦地问:“看清楚了?确定好了?”
他这话的意思,我在明白不过了,但还是掩盖不住我心里的好奇心,我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凯越参加酒会才对吗?
陈毅然没回应我的话,而是大摇大摆像是进自己家一样走了进来,他站在我面前停了下来,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我的脸刷一下红了,连忙跑到床边拿了件外套穿上。
我低下头,有些语无伦次地问:“你...我....你有事吗?”
“有。”他一本正经地应道,让我误以为他是真有事,连忙做好洗耳恭听地样子,却听到他说:“我来看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没有随便跟一个陌生男人有染。”
我去,我怎么感觉他一副丈夫抓妻子出轨的样子啊?
“那陈总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只看到一个随便的男人,夜袭单身女孩的公寓。”我有些恼了,明明是他突然闯进来我这里在先,还说什么要看我有没有随随便便跟一个陌生男人有染。
他和我又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牵扯,他凭什么三番两次这样说我啊?
然而,陈毅然的语气却被刚刚好了许多,他勾起嘴角一笑:“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陈总,你有什么话直说好吗?我没有你这么高智商可以一直打哑谜。”我的口气很不好,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而且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我一次次的任由他说,并不代表我就不会反驳,我只是看在他帮过我的份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