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让你怎么样了.就想看着大家一块儿死.”杜维龄华丽丽的声线让麦琪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求你.求求你.维龄.放他们走吧.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机票都订好了.我们去德国.再也不回來了.”她把闯闯放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爬向他.
从來都有强烈征服欲的杜维龄.此时此刻看着这个像自己摇尾乞怜的女人.他高兴不起來.相反.这种高高在上的感官时不时地让他犯恶心.他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女人了呢.
“滚.滚啊.别让我再看见你.”
虽说不爱了.但是看到麦琪这样.楚绍心里也闷得发慌难受.“快带闯闯去医院.去晚了.孩子就烧坏了.”
一时间.杜维龄的眸子里充满了血腥和杀气.
本來.他把闯闯绑到这儿來.就是因为自己气不过.不甘心.就想着自己要在这场生死搏杀中掌握主动权.就是想让楚绍和麦琪都难受.可是.目前的发展趋势确是人家舐犊情深.人家患难见真情.他又被刺激了.
就在麦琪抱着闯闯想要下楼的时候.杜维龄一个箭步冲过來.从麦琪怀里夺过闯闯.
“杜维龄.”
“你干什么.”
楚绍和麦琪几乎同时出声.
杜维龄只手抓着闯闯的脚腕.把他倒头伸到天台下面.癫狂大笑.“哈哈哈.干什么.你们说我要干什么.”
楚绍呼吸一滞.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疯了.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來.他努力得使自己呼吸放平.压着情绪.轻声说.“有话好好说.什么都可以商量.你先把孩子放下來.不管咱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你冲我來啊.孩子是无辜的……”
看着楚绍小心翼翼地模样.还有麦琪当场傻掉的样子.杜维龄突然觉得少有的痛快.
对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妈蛋.这才是一个绑架者该有的feel.
“想让这个小兔子崽子活命.你就跳下去.”杜维龄轻轻松松地看着楚绍说.他不着急了.一点儿都不着急了.他就是想看着楚绍着急得发疯.对方越崩溃越受折磨他越开心.
“杜维龄.你、你放闯闯下來.他是……”